他是退伍军人,身上肌肉线条流畅,锻炼地恰到好处,既不过分健壮,又比普通男人健美,胸膛是一层薄薄的汗水。
面对“坦胸相待”的许冬,芳夏并没有把视线从他身上挪开,她问:“你和康城是搭档?”
许冬摇头:“他是长辈,我是晚辈。”
他手臂上的伤口创面较大,还在往外渗血水,他抽了四五张纸巾,把伤口周围的血迹清理干净。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康城没告诉你?”
芳夏本来想说康城故弄玄虚,说三分留七分的,但还是绕了个湾子,“我想听你说。”
许冬瞥了她一眼,然后拿起酒精喷雾对着伤口消毒,一阵热辣的刺痛袭来,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微一垂目,说道:“我爷爷说,不告诉我,那是对我的保护。我知道的也不多。”
他瞄向她,在她发火之前,道:“我就算知道的再少,也肯定比你多。你问,我答,我知道的都可以告诉你。”
她问他答,这种一问一答的方式,是记者喜欢的。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酒精味,她吸了吸鼻子,咳嗽了一声,先问了一个,“你爷爷几岁?不是身份证上的,我问实际年龄。”
许冬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把受伤的手臂搁在桌上,等着酒精挥发吹干,他道:“我爷爷比你外婆出来的晚,他出来不到五十年,实际比你外婆年龄大。大概六百多岁吧,确切数字不知道。”
六百多岁?芳夏还是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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