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治张了张唇瓣,欲开口狡辩,随即皱着眉揉了揉眉心,安琪拉望过来后,他委屈巴巴地告状:“他好吵,为什么没有在我进入这个世界的那一刻死掉呢?”
紧接着他浑身的气质一变,从粘人的猫猫变成了高冷的猫猫,在安琪拉兴味的眼神里猛地后退了一步。
“喏,”安琪拉跟着他迈进一步,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将手中的可丽饼塞给他,【拿着,不许扔掉】
太宰治只得浑身僵硬的用双手捧着那个烫手的可丽饼,感受着体内安治咕噜噜冒泡的黑泥。
「和外人抢食物,你是什么乞丐吗?」安治阴阳怪气地刺他,「或者说是什么流浪犬?」
太宰治懒得和这个脑回路清奇的恋爱脑说话,他仰头注视安琪拉,斜长的桃花眼溢出几分冷意,表情似笑非笑:“安小姐和他都是港|黑的人。”
是称述句。
虽然相处时间甚短,但按照安琪拉这强势自我且不喜人忤逆自己的个性,唯一的可能性只有一条,那就是她坐上了那个由暴力与血腥交织的王座。
但是另一个自己也没有脱离港|黑……森鸥外是被这两人联手踢出争夺首领之位的战局了吗?但是……
“啊,你现在是脱离港|黑一心向善,变成好人了啊,”安琪拉的话语听不出什么明显的情绪,“果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并不是挖苦或者讽刺,反而是一种喟叹,像是见证一个人沉沦坠落到底,却能侥幸存活下来走向另一条截然相反的道路时不可思议的感慨。
“也就是说,人性本善的说法极有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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