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更令他震惊的可能性,「你和那位小姐结婚了?」
「没有哦,」安治慢吞吞的回答他,「婚姻届这种法律程序对于我与小姐而言都是苍白无力的废纸,若是没人去了解便无人知晓,相反挂在口中的称呼才能明目张胆的彰显我与小姐羡煞旁人的亲密关系」
「哈?」太宰治抓住床沿的指节绷直发白,他疲惫的脑内神经被刺激得席卷一场风暴,分辨对方话语的真实性,他不小心触碰到强势封存的记忆,那双平淡无波夹杂几分戏谑的天蓝色眼眸侵占他的思维,「你真的不是……?」
你真的不是入水太多次,脑子进水才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你应该感到荣幸,」安治轻笑一声,「几亿兆分之一的奇迹降落在这个世界上,愿意为你这种除了皮囊之外没有任何长处的家伙分给一丝注意力,难得发善心动用你这小小社员毕生无法企及的力量成全你那无痛呻吟的愿望」
那是“难得发善心”……?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感谢一番那位小姐了,」太宰治蹙着眉按了按眉心,毫无笑意的勾了勾唇瓣,「想必令你牵肠挂肚到专程跨越世界找寻的安琪拉小姐一定能分清你我之间的差别了。」
安治知道太宰治被安琪拉那当头一棒欺压到发毛,便懒得理他,压根不吭声。
但是在他们这样微妙的状态下,就算安治保持了沉默,太宰治还是能够感受到那浓郁得令他作呕的情绪,让他忍不住扭曲了一下表情。
这算什么?
就这样相信那位小姐能够区分他与安治的不同,并立即认出他来吗?
这有关“不论你变成何种模样,我都能辨认出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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