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惹得姑娘这般不快,竟恨得让小侯爷来取奴婢的性命。”
那些难听的话令谢景执气得发笑,
怪不得,怪不得人偷偷抹眼泪呢。
他知道的,林芙清的性子本就温和,不屑辩驳。从前看莫家那女儿与她针尖对麦芒似的,她只要遇上从来都避让。
谢景执磨了磨后槽牙,道:“小爷平日里素来不管你们如何,但这月钱应不薄。受人聘用便为人驱使,这府上冷清,你们差事少,人也懒散,这就罢了,想不到伙食太好,把你们胆子养得这么肥,都敢肆意编排起爷带回来的人了。”
“徐伯,不必我多说了吧。”他侧头交代边上站着的府上管事。
那管事躬身应了,垂首送他离开。
这徐姓管事原是侯府中在谢景执院里当差的二把手,自谢景执订亲之后有意要分院独住,才被调过来独挑大梁。
这徐伯可谓是看着谢景执长大,深知这位小侯爷脾性,从小到大就是个泼皮猴,做的调皮无赖事多得数不胜数,眼看着订了亲要成家了,还冷不丁跑去投军,幸而在军中也是个出类拔萃的人才,这才不到一年就做了都督。
徐伯懂得自家这小主子并不是甚草菅人命的纨绔子弟,但若有逆了他意的也没有好下场。
于是得到授意后当晚就罚了几个生事者三月俸禄,每人只打十大板,捆了关入柴房等明日发到偏远庄子上去。
这些事情当时正睡梦中的林芙清无从得知,
早上起来时发现洗漱时伺候的人和外面当差的都换了一波面生的,且对主院都不太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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