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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林夫人娘家还有势,不定能轮到我出手。加上此前林家退婚在先,我担心你心有怨气不愿搭救,亦不敢贸然决定。就这般左等右等地拖着,直到小吏头报信说孔家派人去了却不赎,林夫人心如死灰不堪入教坊受辱,携女自尽了。那抬出去的遗体被孔家悄悄接走,只留服毒的女儿在狱中还不曾香消玉殒,我才忙差人取了重金一起去赎,等收到你的回信说千万必定捞人时,人已经入我府中了。”
“说来也是险,那小吏头上门来寻时,我正在城郊外虎头岭庄子上查些急账,福贵知道此事非同小可,立刻连夜赶来禀报了,这样一来一回还是晚了两日,等去到拘留营时,教坊司都派人去接了,正在打杀威鞭,真是好险,最后一刻!不过幸亏哥哥我及时登场,荷包鼓胀,说话响亮!几锭金子拍下去叫他们中饱私囊,水深火热中营救了美娇娘!”容时越说越兴奋,一脸得意,邀功般自夸。
没想到谢景执毫不领情,“你话还是这么多。”
容时讪讪地摸摸鼻子,看向窗外明月。
室内难得安静少顷,
谢景执仍然沉着脸,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容时想到了什么,有些不太自在,他先佯装咳嗽两声,又正色说:“你也不用太感激我,说起来,北国公主的事……算咱们俩扯平了。”
他救他的女人,他也救了他的女人。
“北国公主在你这如何了?”谢景执听他提起,顺便问道。
比起容时入拘留营赎买林芙清的曲折过程,战乱时将那北国部落公主完好带出塞北的境况更凶险。
“挺好的,她很快活。”容时勾唇,这段日子他每日都要在北国公主的身上寻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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