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早就该如此解脱了。
但每一次都会有一束微黄的灯光照过来,梁佑庭一次又一次将她带了回去。
他不会责怪她,只会擦干她的头发,轻声说:“我知道很痛苦,再坚持一下好吗?”
温慕寒只是双目涣散地盯着墙面的影子,没有说话。
而他只会一次又一次用那些讨好小朋友的承诺,“诱惑”着她,又或者是说拯救着她。
“明天我带你去海边抓水母好不好?”
“后山有片茶园,我们摘点茶叶回来做奶茶?”
……
温慕寒于这些平淡的日子里慢慢治愈了自己。
有海风吹过,将她的长发吹起,鬓间的碎发刮蹭着高挺的鼻梁,轻隽好看,像一幅画一样。
双手后撑,温慕寒换了个姿势,踢了踢脚下的海水,闭上眼想起温书庭再信中的最后说的那句话。
“不是思念,不是倾慕,是无畏寒冷,因为每个冬天都会以春天作结,绽放吧,在每个即将到来的春天,它从来不是结果,只是这辆列车必须要经过的黑暗的隧道一般。”
所以,春天来了,她熬到了。
头顶有海鸥在叫,温慕寒抬起头拿起相机拍了一张,她已经很久没有动笔了,没有用文字去表达记录,开始学着谢怀用镜头记录。
这么长时间,她把《茗》写完就发给了何莹,没有在网上发表,直接通过实体发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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