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不断下坠,从脚底渗出刺骨的寒,皮肤表面是温热的, 可是就是感觉骨头里面都是冷的, 泛着寻不到来源的疼。
人性的恶他从来不敢深想, 那是个不能轻易往下挖的东西。
电话那头傅翎还在说:“这一次再抓住李成蹊的把柄,他就能再吃牢饭了。”
单单关进去有什么意思,让他牢底坐穿也不为过。
“那我就以身入饵。”谢逍看着外面的夜色, 沉声道。
傅翎察觉出不对劲, 轻拧眉头:“你什么意思?”
他没说话,拿过耗子手里的车钥匙。
心中的恐惧在被放大,生怕温慕寒出了什么事。
畜生永远都是畜生, 不会因为受到禁锢的教化而改邪归正, 恶是根,生长在灵魂深处的难以拔出的东西。
万物有灵,可这一切的前提基于他们是否感恩大自然, 这个孕育出他们的造物主。
“谢逍,”他喊出声,“你别做傻事啊。”
“喂,说话啊——”
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断。
耗子追上谢逍的脚步, 有些焦急:“逍哥,我送你去吧。”
“不用, 你自己打车回去。”
谢逍甩下这么一句就往外走,步伐开始加快, 到最后直接开始狂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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