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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瑟芬的心猛就提起来,她往后退一步,汹涌的人群却察觉到什么,立刻散开让出路来。
所有障碍消失时,泊瑟芬才注意到她破烂单薄的衣服下,肚子不正常的突起,孕妇?
庆典的舞蹈依旧在继续,却改变了方向,开始围绕着这位苍老的孕妇,在载歌载舞,他们围绕着她,却不接近她地唱颂歌。
这个场面是那么美满又畸形,圣洁又丑陋。
可是又觉得熟悉?
这股熟悉感来得突兀又汹涌,破碎的记忆飞扑而来。
泊瑟芬看到沉睡的自己蜷缩在谁的怀里,听着对方虔诚的供奉之语,随着供奉之后的祈求,她抱着的生机之力一丝一丝溢出去,化为无数种子落入一双手里。
那双手的主人跪着,将脸靠在她沉睡光球上,轻声细语地唱着颂歌。
那是一张皎洁干净的脸,眼神温柔醇厚,歌声柔美空灵,如最虔诚的信徒,在本来不需要跪拜之礼的地方,日日跪着为她低声唱歌。
那个人望着沉睡的自己,日夜膜拜着没有睁开眼的她,就像是把她当作唯一的光去爱慕。
这个画面一闪而过,远没有哈迪斯的记忆碎片那么清晰,还掺杂着大量祭祀的画面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