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边拉开网结,边缓声说了几句话,神情没有任何见到陌生人的疑惑,似乎是认识她的,但是态度也不热乎。
将网拉开后,他伸手要拉她。结果手指伸到一半,又立刻缩回去,回头对着船尾的甲板叫了两声。
还在整理搬动瓮瓶的人抬头应和了声,然后连忙将压着下层船舱的木板拉得更开,舱底里面又爬出来两个短发的老妇人。
她们也是穿着束腰筒裙,但是布料破烂脏污像是穿了好多年,剪短的头发乱糟糟纠在一起,脸上的皱痕又深又长。
她们佝偻着身体,光着脚跑过来。老人对她们额唉咪咚抹搭地说了一通后,老妇人立刻对她露出僵硬又不失热情的笑容,伸手将她扶起来。两位老人手指上的老茧粗糙如小刀,擦过皮肤感觉特别扎。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擦红的手背,茫然的眼里终于出现一丝震惊。就她那皮糙肉厚的肤质,这么点老茧不可能刮红她,刮泥还差不多。
她被按坐到一个钉在甲板上的长条凳上,头顶是简易的船棚,旁边有个盛水的宽口大陶罐,罐子下铺着枯萎的橄榄叶。
老妇人蹲下,用沾湿的布给她擦拭脸跟手脚。其余地方可能是船上不方便,她们不敢碰,也不敢脱她的湿衣服。
只是拿出一块轻薄的亚麻布,披到她左肩上,又松垮绕回来,包裹住她的身体,遮住她的湿裙露出的一些轮廓线。
两人态度熟稔,对待她完全没有对待陌生人的生疏客气,像是服侍她成习惯了。
她几次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脑子一片空白,不止不懂他们的语言,一时间竟然连普通话都忘了。而且耳鸣声时不时响起,轰雷的海潮声似乎还残留耳膜深处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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