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头疼发作:“……”
“不是,我说你怎么上任的?”钟亦翎无语凝噎,“……这也是老板。你认好脸,可以走了。”
门只开了条缝,钟亦翎看一眼酒就醒得差不多了。
池蔚然是个对夜场不感兴趣的人。
在这座城市,要享受入夜后的纸醉金迷,是需要些本钱的。
钱另说,得有精力、有心劲,爱玩也会玩,才能真正享受其中。
像他。
钟亦翎凄凄惨惨地想。
把这事变成了工作,现在每天都想搞个pub大逃杀。
但池蔚然虽不感兴趣,不代表他不清楚玩法和规则。
钟亦翎知道,池蔚然曾在公海赌场露过面。那疯劲把坐庄的气到恨不能绑了他丢海里,碍着池家的面子,生生忍下了。
算起来,池蔚然回国以后基本都在闷头工作,像现在这样懒洋洋陷在卡座中心,整个包厢空无一人,明显就是在等着待宰的羔羊路过——
没错,就是他。
钟亦翎看了眼他那样子,本来想偷偷溜走的。
结果听见池蔚然开口道:“去哪啊?”
钟亦翎无奈地进去陪喝了三个小时。
这其中有一半迫于生计,另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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