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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他们都记得池家的背景有多雄厚,池家夫妇的能力有多强。
但宁潇记得更多。
池爷爷去世那一年,池家夫妇没来得及赶回来,池蔚然也没有拖时间,一个人操办了后事,他在灵堂待了一整晚。不知道s为什么,宁潇也鬼使神差地留了下来,在门外蹲坐了很久,中间虽然不小心睡过去了,但第二天早上她起得很早,池蔚然也没发现,她偷偷看了眼那个背影。
那一幕鲜明地留在她的记忆中。
在浓得化不开的晨雾中,少年脊背笔直修长,他被一身黑包裹着,垂着眼眸,孤寂而平静。
像易碎的瓷。即使投身毁灭,也拥有令人目眩神迷的美。
宁潇看了很久。那是第一次,她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一点。
对池蔚然来说,这件事永远不会翻篇。
她没打扰他,悄悄离开,去了趟池家,把东风喂了,平日里喜欢跟她打闹的德牧那天也很安静,贴着她蹭了蹭,乖乖去吃了饭。
宁潇抱着它叮嘱了半天。
——你要看紧你哥啊,别让他发癫,晚上睡觉记得堵他身旁,有事你就给我打电话……哦对你不会打,那你就见机行事吧。
……
现在想起来,那些画面从她眼前一闪而过,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
宁潇换好衣服,挑了个大一号的棒球帽,拎了件厚外套,走到客厅叫了声姜知瑶:“我出去一趟,你要去酒店的话记得把门锁好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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