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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都夸我了,说我骨密度肯定比别人高,那伤口浅得要死,不过砚台也轻,哎,那个是池爷爷留下……”
“宁潇。”池蔚然走近,垂眸看着她,睫羽在眼下投出一小块阴影,看得宁潇差点晃神。
很快,又被一句话蹬清醒了。
池蔚然非常平静,轻声道:“你记住,就算我死在你面前,也不需要你来挡。能听懂吗?不需要。”
宁潇怒极反笑,也不管后脑勺那点轻微的拉扯痛了,直接下床,伸手在他胸口上猛地一推,一步一步逼近。
“池蔚然,你别在这给我玩文字游戏,我告诉你,今天就算是只狗在我面前被揍,我也会救的。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想做的事别人拦不住,我想做什么,你也少管!你是我什么人啊?我最讨厌别人用命令的语气跟我说话,尤、其、是、你!别得了便宜又卖乖,该说谢谢就说谢谢,该送礼就送礼,别逼我伤养好再揍你一顿,你自己要躲了有那么多事吗?!而且这不是你自己惹出来的吗,背着投资人冒险,你知不知道你要做的研发,资金砸下去可能都没半点水花,你想让员工们跟着喝西北风啊?”s
宁潇一口气说完,累得缓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看他,没好气道:“哑了?”
池蔚然盯着她,很久没说话。
宁潇也看不清其中情绪,只是觉得他视线沐在夕阳光照里,仿佛那些漂浮的淡金色的尘,轻飘飘的,又带着很淡的哀伤。
一闪而过,像是幻觉。
池蔚然目光微移,看向伤口的方向。
他忽然开口,叫了声她名字,只说了很短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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