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庄硕总感觉他不对劲,过来蹲在沙发边上:“怎么了?”
“没什么,真的。”
“那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郎洋洋看出来他是真的担心了。
或许是之前的自己总是敏感脆弱,他总是更小心的对待自己。
郎洋洋笑,说点俏皮的话。
“感觉自己现在像个臭男人。”
“什么?”
“就是那种自己在外面干个挣仨瓜俩枣的破工作,回家就当大爷什么都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