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因为察觉到有人动他的手。
睁开眼睛一看,是庄硕。
“醒了?”庄硕说着,把一个装着热水的塑料瓶子垫在了郎洋洋的手下。
“我想去买个热水袋,但是现在都关门了没买到,就找了个瓶子灌点热水。这样手有没有好一点?”
郎洋洋闷闷地嗯了一声。
右手触碰到热水瓶的时候,郎洋洋的思绪都动了起来,他定定地看着庄硕。
“怎么了?”庄硕有些不好意思,在椅子上坐好。
郎洋洋终于笑了一下:“没什么,谢谢你。”
两人不再说话,郎洋洋也睡不着了,看着天花板等了一个半小时,点滴打完,两人起身。
郎洋洋这才注意到,庄硕的外套一直盖在自己身上,忙还给庄硕。
“我不冷。”庄硕说。
郎洋洋很坚持,眼里的愧疚都要涌出来,“怎么可能不冷,你才穿这么点。”
今天上山扫墓,庄硕就是一件外套加一件长袖t恤,这大半夜的,郎洋洋穿三件都觉得冷,他怎么可能不冷。
庄硕确实不怎么冷,服役的时候条件比这个差的数都数不完,他身体强健,穿条裤衩就能在雪地里跑三千米。
但是现下郎洋洋又愧疚又心疼的看着自己,庄硕也是舔着黑红的脸把外套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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