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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亮问:“师公可是有什么高见?”
“高见算不得,当时?刚拿到试卷时?,我就对最后一题起了疑心,按理说圣上科举改制才几年时?间,定然要先将科举新制稳下?来,朝臣对商户偏见已是根深蒂固,必然不会问及这等问题。”
“如此,能将这等问题放到会试试卷上的人是谁,不言而喻,你们且想,能允商籍子弟参加科考的人,又岂会坚定地认为官商不可同为?”
“冯贺你该是知道的,去?年松溪郡大旱,圣上为褒奖松溪郡商户之义举,除了赐匾褒奖之外,还私下?给?了恩典,允其子弟入朝后继续经营家中?生意,可是有这一回事??”
冯贺点头,并不否认。
陆尚又说:“既然去?年就显现了官商同为的可能来,这最后一题的观点,岂不是不言而喻了?”
陆尚本就真?心实意的以为,经商和做官其实并不冲突,那等贪污腐败之辈,便是不许其行商,也?并不妨碍他们压榨百姓。
而真?正清廉之辈,便是允其行商,只怕到头来他经营所得,还会补贴了百姓。
官商勾结本无罪,有罪的是勾结双方,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听了他这一番分析,冯贺恍然大悟,而后便是庆幸:“还好我当时?没有写否,不然定是与殿试无缘了。”
庞亮却是有些懊恼:“我当时?只想着快快作答了,却未分析这么多,果然,试卷上的每一道题都不是有的放矢的。”
“你到底年纪尚小,这些年又一直念书,对很?多事?情没那么多了解,也?是今年考题不走寻常路,不然这头名?也?未尝不是你的。”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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