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宁一想到在她没?有看见的地方,陆尚还?不知受了什么委屈,便是止不住的后怕。
在她心里,陆尚是无所不能?的,她只以为是塘镇出了一点小小的差错,宁愿多等上两天,也不肯降低对陆尚的期待,殊不知正是她的几日犹疑,反叫陆尚受了苦。
陆尚逐渐适应了屋里的光亮,才睁开眼睛就瞧见了姜婉宁面上的愧疚。
他睡了一天,昨日迷迷糊糊中又被姜婉宁喂了粥米和汤药,这时已经恢复了不少。
他拍了拍身边的床铺,复道:“阿宁来,陪我躺一会。”
“可是——”姜婉宁自是想跟他靠近的,可看他模样又不敢放松。
还?是陆尚再?三说:“我没?事了,阿宁快来,叫我抱抱你。”
姜婉宁面上一红,这才算躺下来。
两人只安静了片刻,就听陆尚问:“阿宁能?跟我讲讲,府城发生了什么吗?”
姜婉宁知晓他到底是想问什么,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缓缓道来。
陆尚这才知道,原来松溪郡那位郡守,竟是姜家故人。
郡守大人姓曲,单名一个?恒字,乃是十?四?年前?的探花,京城人士,师从姜之源。
姜婉宁说:“自我记事起,曲叔就跟着父亲念书了,曲家与我家相隔不远,曲叔也常来家中与父亲探讨学问,后来我由父亲启蒙,也曾被曲叔教过一段时日。”
“直到曲叔高中探花,留京三年外派了出去,后面只与父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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