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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婉宁耐着?性子说:“无需慌乱的,之前半年少东家已打下?基础,之后?一月将以巩固押题为主?,其余便是少东家放平心态,坦然?赴考罢了。”
话是如此,冯贺却无法真的淡定下?来。
他颇有些手足无措:“可?是、可?是我能行吗……我还是有些不敢,真的不用挑灯夜读,最后?拼一个月吗?”
姜婉宁忍笑:“少东家不信自己,难道还不相信我……我是说那位先生吗?”
“不过也?无妨,先生留了新的功课,需少东家在三日内交出答卷,是两道经义两道策论,还请少东家抓紧时?间。”
冯贺一开始还没明白她的意思,可?等拿到了题目,忽然?就明白为何姜婉宁说无妨了。
却见那几道经义策论题皆是妙极,他前不久还觉自己学问精进了些,现在一看,恍惚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智障。
之后?一个月里,冯贺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要么是为答题抓耳挠腮,要么是为答卷上的批注训得面红耳赤,他白天夜里光想着?背书答题了,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为院试而焦虑。
一直到院试前两天,姜婉宁收了他的功课,没有再拿新的题目来,而是说:“距离院试仅剩两日,少东家可?以回府准备着?了。”
“……”冯贺愣了好半天,终于意识到时?间的流逝来。
他回去后?又是一阵兵荒马乱,赶紧收拾了东西回府城,回去后?刚睡了一晚,又着?急忙慌地赶去考场,中途还险些找错位置,等再回过神,已然?是院试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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