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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就是——我就是想?问问……”冯贺说完也觉得?这话不靠谱,可天地良心,他试探了这么大半天,真真是没有?藏坏心的。
《时政论》之绝妙,但凡是个书生都知道,而能将书中?内容批注得?如此精髓的,要么是深研之人,要么就只能是编者。
冯贺也曾想?过,会不会是那位姜大学士亲至此地。
可他认真打探过,知道那位姜大学士年前获罪,全家流放极北寒凉之地,而他作为罪臣,绝无可能中?途停下?,便是死也要死在北地。
反倒是一同流放的女眷,或许会因?意外掉队。
一个会念书会写字的女子,在塘镇还算常见。
可要是这人能写得?一手常人无法?写出的字,又碰巧也姓姜,更碰巧的是,她也是犯官之后,是被人花钱买来的……
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猜测再怎么离谱,也必是真相。
从?学堂里待了那半个时辰,冯贺已经从?震惊到怀疑到平静了,后面追到姜婉宁家里问,也只是想?求得?一个肯定答案。
女子为师,听起?来许是荒唐。
可世人还说商籍低贱,商人不可入仕了,他不还是坚持了这么多年。
冯贺就是想?求个答案,可没想?着把好不容易遇上的贵人给问没了,堂堂大学士府上的小姐,必然?也是才学惊人的,放跑了这个,他再去哪找第?二个。
之前与姜婉宁的匆匆一面,冯贺还曾有?过些许不雅的想?法?,可到了如今,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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