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蜡烛,又捧着烛台返回床上。
就这么一小会儿功夫,陆尚又变了姿势,他翻身跪在床上,用脑袋抵住床板,也不知是疼还是怎的,一下下地撞着脑袋。
“陆尚、陆尚你怎么了……我去给你找大夫,我现在就去找大夫!”姜婉宁急的哭了出来,她在陆尚背后拍抚许久,仍不见他有所缓和,只能想到去请郎中。
陆尚还存了一分理智,他胡乱抓住了姜婉宁的衣袖,半天才吐出几个破碎的字句:“不、不用……药,先喝药——”
这也不是他不在乎自己的小命,可照着之前的经验,等把郎中请回来,只怕早就是第二天了,他要是病得太重,半晚上足够要了他的命,要只是寻常发病,只要熬过去这一晚,多半也没什么事了。
姜婉宁心觉不妥,却又不敢拿主意,只好点点头:“好,我现在就去煎药。”
上次许郎中留下的药只用了三副,另有两剂救命的,平日里用不到。
姜婉宁却是把救命的和日常的全煎了,熬了整整两碗,用井水尽快降了温,又着急忙慌地赶了回去。
好在她离开的这一会,陆尚的情况并没有加重,他只是又变了姿势,改靠坐在床头。
姜婉宁照顾他把两碗药全部喝下,又寻了清水来漱口,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她只觉得陆尚呼吸没那么急了。
又过半个时辰,陆尚躺平在床上,彻底缓和了下来。
姜婉宁一直跪坐在床边,不时为他擦拭额上的汗水,又忍着心头的恐惧,悄悄探一探他的鼻息。
谁也没想到,白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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