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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元丞道:“皇嫂是真心挂怀臣弟身体,还是为着臣弟多?日未上朝替阿齐镇压朝堂处理政事而忧心呢?”
被直指心中所想,太后尴尬地笑了笑,说:“自?然是都有的。”
谢元丞:“哦?”
太后道:“自?你皇兄去后,说你以一人之躯独自?替齐儿撑起大?半江山也不为过。民间都说‘长嫂如母’,哀家身为你的皇嫂,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听闻你身子一直不爽,蓟州一行又受了伤,哀家自?然是担忧你的身子的。”
她话锋一转,又打起感情牌:“可这?齐儿毕竟是你临终前?托付给你的,他如今年少?难当大?任,你身子一直不见好,哀家到底只是个妇道人家,处理不来朝中要政。自?从你告病的这?段日子以来,朝野上下都要乱成一锅粥了,哀家如何能不操心呢?”
谢元丞拖长音调:“啊……”
眼前?人言辞之恳切,若不是谢元丞上辈子真死在过她母子二人手上一回,差点都要相信太后是真情实意的了。
“当然了,”似乎是怕谢元丞继续揪着这?个问题问下去,太后接着说,“两者相较之下,哀家还是更关?心阿丞的身体健康了。”
谢元丞疑惑:“真的吗?”
太后道:“句句不虚。”
谢元丞笑了:“既如此,臣弟还真有一事需要跟皇嫂知?会一声。”
太后一滞。
他说的是知?会,不是禀告,不是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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