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是面帘。”
“面帘?”
“嗯。说是出郊游玩时?不小心捅到个马蜂窝,被马蜂叮破了相?。连御医都束手无策,流了满脸脓,见不得风,见不得人。
“没过几日,安国?公府秘密发丧。整个京都隐隐约约有消息流露,说是皇上为着蓟州一事,龙颜大怒牵连了安国?公,连夜赐其毒鸩……”
谢元丞抓住字眼:“毒鸩。”
裴行问:“是有什么问题吗?”
谢元丞敛眸:“没有。”
安国?公是不是真的死在毒鸩之下还有待商榷,只不过是这两个字实实在在勾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裴行没一心汇报没注意太多,还继续说着:“可此事疑点重重,即便安国?公确实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属下也着实不信皇上对亲舅下如此狠手。”
裴行跟在谢元丞身边,看谢元丞躬身栽培谢修齐多年,坚信以谢元丞的秉性教出来的个性不会如此狠辣无心。
他不像叶从意与?谢元丞二人一般有过重生机遇,谢元丞也从未同他讲过这些事情。所以尽管他对,谢元丞如今放任小皇帝不管的做法感到疑惑,却?也还是觉得谢元丞只是在敲打这个难扶上墙的侄儿。
叶从意淡淡道:“生在皇家,没什么做不出来的。”
谢元丞不也是谢修齐亲叔吗?
跟安国?公的区别只在于一个太后,太后自?然不会让儿子残害自?己母族的手足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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