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望以此表明自?己绝无二心替谢元丞洗清那莫须有的罪名。
安国公提着裴行的头颅送到天牢中,隔着牢门正正当当在谢元丞面?前摆了五日,后来?又被挂在城墙上暴晒十?几日,百姓听信朝廷散发出的消息,只要路过都要“呸”上一声。
最后还是叶从意使?计才将他的头颅从城墙上带回安葬。
可她能?做的仅仅如此。
裴行牺牲得?毫无价值,毕竟设局的人只想要谢元丞的命,根本不在乎他身上背负着多么沉重的冤屈。
谢元丞心中有愧,他上辈子就得?了这么一个忠心耿耿的下属,还因为自?己的原因连累他丢了性命。
谢元丞没说话?,默不作声地继续替叶从意擦着头发。
叶从意觉察到谢元丞情绪不对,顾不得?头发干没干,转过身抱住他。
她头靠在谢元丞的肩上,轻声唤他:“谢元丞。”
谢元丞“嗯”了一声。
叶从意说:“既然我们可以改变上辈子母亲来?蓟州的结局,就一定?也可以阻止裴行的死。”
她说不出别的话?来?宽慰谢元丞,只能?用事实说话?。
叶夫人能?全须全尾离开蓟州无疑给了叶从意极大的鼓舞,就好像看到她跟谢元丞计划的一切都近在眼前。
她渐渐开始觉得?,先前预想的一切都可以成真,父母亲够安享晚年?,她跟谢元丞顺利离开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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