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氍毹上睡觉的印象荡然?无存。
叶从意睁眼的时候看不太清,只觉得?有个庞然?大物?近在咫尺盯着自?己, 定睛一瞧才发现是谢元丞,她又将眼睛闭上,问:“醒多久了?”
谢元丞说:“大概三刻钟。”
叶从意睁眼:“哦。”
谢元丞忽然?说:“夫人方才说梦话了。”
叶从意翻了个身,学谢元丞撑胳膊的动作,跟他面对着面:“我安寝时从不说梦话。”
谢元丞一脸认真:“真的说了。”
叶从意便问:“那我说了些什么??”
“夫人说……”谢元丞似乎在回想,“说你变成了一只老鼠, 还不小心把我要穿的褂子咬破了,为了补偿要在我生辰的时候给我做件新的。”
他说的煞有其事,若不是细微表情?漏出端倪,叶从意几?乎要信以为真。
“你生辰还有大半年呢, ”叶从意觑他,“现在就开始想方设法讨要生辰礼, 真是诡计多端。”
“夫人想赖账,却说我诡计多端。”谢元丞眉头?一皱,“可就算梦话那也是亲口从夫人嘴里说出来的,金口玉言,没得?反悔。”
叶从意无语凝噎。
她该收回先前?说九百金难缠的话,谢元丞一旦耍起无赖,堪比十?个九百金。
“夫人不作声我就当?你答应了。”谢元丞乘胜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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