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怎么”出口:“怎么了?”
谢元丞拉长音调:“青天白日……”
这话有些耳熟。
叶从意想起什么似的,迅速将身体再次侧过去,只是这一次仰着脖子,故意跟谢元丞拉开距离,然后在谢元丞话说出口前捂住他的口鼻。
谢元丞憋着气说:“要憋死了。”
叶从意把手松开。
谢元丞挑起一边眉:“想起……”
叶从意一看这神情情就知道他肚子里没憋好话,手刚离开,又覆了上去:“闭嘴。”
谢元丞瞧见她反应,就知道叶从意肯定记起来了,正想佻达两句,就被瞪得老老实实闭了嘴。
那还是他们上辈子成亲后互通心意的第三年,恰逢皇家围猎,谢元丞在猎场跟同僚赛马,彩头是一只外邦进贡的巴掌大棕色垂耳兔。
谢元丞不爱参与这些无聊的赛事,但想着叶从意素来喜欢这种毛茸茸的动物,于是在所有皇族朝臣震惊的目光下大步跨上马背,远远朝叶从意扬眉一笑,调转马头去了拥堵的赛马道上。
大渊朝历来重文轻武,文臣略懂骑射却终究是花拳绣腿,跟精于骑射的谢元丞不能比。也不知是因为忌惮那些时候权势遮天的辅城王故意露拙,还是真的实力不济,文臣武将都理所当然地输给谢元丞。
哪知谢元丞赢了之后,看都不看一眼内侍提上来的彩头垂耳兔,魂儿都要被那时满脸仰慕的叶从意勾走了。
众目睽睽之下掳了叶从意,打马就往林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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