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为何会这么想?”
叶从意道:“我只怕到时候未必能如你我所愿。”
谢元丞轻笑:“冯立果这个人情,我可不是白送给谢修贤的。”
叶从意立马反应过来:“你与他做了交易?”
谢元丞另一只手替叶从意掖了下被角,说:“离京之前,我给他修了一封书信。”
叶从意怔愣一瞬。
她没想到谢元丞居然已经在暗地里谋划了这么多事。
“他若想夺位,最需要的无外乎两种东西。”谢元丞解释说。
叶从意心有沟壑,一点就通:“权势和民心?”
谢元丞弯着嘴角点头。
“你将二者都打包送到他门前。”叶从意了然地笑了笑,说,“这么大一份礼,我想没人会不愿意收。”
正如谢元丞所说,冯立果与安国公休戚相关,若顺利将他治罪,安国公一脉必受重创。而安国公隶属太后一党。一旦被重创,必定得花费不少时日才能得以喘息,而丰王便能趁此机会建立起自己在朝中的关系网。
再者,谢元丞此行并没有暴露身份,他以丰王的名意悯恤蓟州县灾民,暴虐无道的君主和下恤百姓的藩王一经对比,民心自然会有所偏颇。
权势和民意,二者都被谢元丞作顺水人情送了出去,丰王没道理不收。
谢元丞最爱跟叶从意说话,因为叶从意最懂他的心思。他思考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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