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忧爱妻,哪里不同?”
叶从意凝眸看他,觉得他有些不可理喻。
谢元丞从对面挪过去跟叶从意并排,脑袋一歪,靠在叶从意的肩上,说:“正是因为这里里外外的关系盘根错节,我才不放心你一人前去。”
叶从意神色稍缓。
过了须臾,她说:“可你若参与其中,我怕……”
她怕谢元丞无论无何也摆脱不了前世的命运最终还是要折在这一场与他无关的皇权角逐里。
谢元丞左手伸过去揽着叶从意的肩,轻轻拍着,说:“来蓟州县的只有岳父岳母和我们几人,京都的人就算手眼通天,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看着这边。事情什么时候处理,怎么处理,被谁处理,这都由我们说了算。”
“只要我不承认,谁也别想认定冯立果一案的结果会跟我有关。”
叶从意了然:“除非皇城里的人承认他们派了人来监视我们。”
“对。”
谢元丞就是拿准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