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精细,她上辈子就不嫌麻烦乐意学。从前在府中她给谢元丞点过几回茶,最后递过去的成品总是一言难尽。
每每这时,谢元丞都会指着建盏问她:“这是画了一团月老的红绳?”
叶从意认真且坚定地说:“不,这是一簇红梅。”
后来谢元丞便总拿这事打趣她,往往收到的都是叶从意扫过来的一记眼刀。
思索片刻,叶从意决定还是不要轻易在众人面前展示“才艺”,只拿茶勺沾了水,中规中矩地写了个“叶”字。但写完之后又觉得有点空,便又在“叶”字旁边添了个“谢”。
写完后叶从意把茶盏推到冬芷面前给她看,过程中发现靳淇欲言又止地盯着自己。
“她盯了好一会儿了。”冬芷在桌案下摇着叶从意的衣摆,低声说。
叶从意看过去,靳淇立刻移开视线。
叶从意:“……”
“姑娘,您说她到底想干嘛?”冬芷冲着叶从意张口型。
叶从意辨认好一会儿才看出冬芷说的什么,神情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厅内众人将点茶技艺学得大差不差后。将军夫人又着人抬了谢净瓶和花枝上来。京都官吏府中夫人邀办茶会,准备的流程无外乎就是这么几样——喝茶,插花,闲聊。
叶从意挑了几枝山茶花,红艳艳的煞是好看。她专心比划着花枝和净瓶间的差距,又抽了几束绿叶作衬,并没有参与厅内众宾客之间闲聊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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