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机上对讲机:“已经抵达迫降点附近,能见度太低了,我们需要降低高度,你们也注意观察红色求援信号。”
找到那片雪坡着实耗费了不少燃油,伊莲娜担忧起来:“这样下山能搭载的人数更有限了。”
桃子被暂时留在直升机上,它咬着符翕的袖口表达抗议,男人只好一遍遍跟它解释:“爸爸妈妈要去救人,需要你的时候再叫你好不好?”
萨摩耶不为所动。
“这次真的不能再带着你了,刚才是不是说好了,你能当搜救犬才让你上机的,现在不用你干活了,在这里等着,乖桃子。”楚虞揉搓小狗毛茸茸的脸。
萨摩耶答应了,很难想象一只萨摩耶会有愁眉苦脸的表情。
机舱门打开,伊莲娜留下准备担架床和氧气瓶,其余三人先进去控制场面。
费里尔拿着一把空弹匣的枪走在前面,符翕把楚虞双手反绑,挟持着她跟在后面,寒风利刃般割在他们面颊上,他不得不先走在一侧替她遮挡。
私人飞机的舱门大敞,只被用毛毯挡住防风,距离迫降已过去八小时,费里尔进去时,机上温度和室外相差无几,只是几步便感觉到自己手脚开始发麻。
楚虞心急如焚,一面祈求温暖一些,让父母不要因失温休克;一面又希望更冷一些,让劫持者无力再抵抗。
她还是低估了西伯利亚的严酷,先映入眼帘的是机组成员,他们正挤在第二道门前,身上几乎一丝不挂,已死去多时。
“为什么不用毛毯?”楚虞不忍继续看下去。
“看起来毛毯被其他人抢走了。”符翕拿手枪抵上她的下颌,“他们应该还活着,做好准备。”
“咔哒——”里面传来上膛声,“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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