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淡黄色的药水。
他心口像有针密密扎扎,楚虞怕疼怕的要命的人,伤口肯定折磨得她吃不下饭睡不好觉。
“这个是可以止疼的药膏。”符翕手里捏着一个白色的圆盒,楚虞偷看了一眼,上面什么字都没印,这种三无产品说是毒药她都信。
“还可以不留疤,我帮你涂一点,好不好?”
“不要。”少女声音有点哑,是这些天来符翕听她说的第一句话。
“我又不会害你。”他轻笑,声线压低,不自觉带了平日里诱哄她的语气,“涂上就请你吃小蛋糕好不好。”
楚虞一转头,发现床头柜上的确摆着一小盒草莓蛋糕。仅仅是这样,她的目光就黏在蛋糕盒上挪不开了,医院的病号餐清淡到一点多余的荤腥都没有,她央求了阿尔卡沙好久,他也没同意给她带甜食来。
“只许吃一小块,否则医生该说我了。”
易瑶下了班匆匆赶到医院,见病房外一个警察都没有,不禁奇怪,她贴到病房门上的玻璃看了一眼,惊得差点坐到地上。
本该被拘留的前领导,正坐在楚虞床上,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拿着棉签动作轻柔地给她额头涂药。
易瑶掏出手机给守卫的警察打了电话,对方推脱说有事一时半会赶不回去,她焦急得恨不能冲进病房。太荒谬了,让一个被指控谋杀的犯人来见指控人,楚虞下一秒就有被杀掉的风险。
神秘药膏抹在额头上冰冰凉凉的,伤口没一会就奇迹般的不痛了,楚虞把三无药膏捧在手里如获至宝,连带看符翕也没那么可怕了,见他没有来伤害自己的意思,她就放松下来,顺水推舟地小口享用完了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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