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景炀清闭上眼,他干什么想不开非要请符翕来参加他的婚礼。
符翕兴许也是这样想的,他睨了景炀清一眼,当真就不走了,等着景从云过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沉黎叶恍惚间竟觉得符翕和刚才景则的神情有几分相似。
景炀清猜到接下来准没好事,他拉着沉黎叶赶紧往台后走,叫司仪开始主持,意图转移宾客们的注意力。
悠扬的婚礼进行曲响起,灯光霎时间熄灭,聚光灯打在精心装扮好的鹊桥门口,人们也就忽略了角落里景家人的小插曲,开始热热闹闹地鼓起掌来。
景从云扯住符翕的衣领:“景楚虞在哪里?”
景浅玫站在一旁紧张地等待答案,与两人的焦急不同,符翕态度倨傲:“景楚虞不是早就死了?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
“你放屁!”景浅玫没见景从云这么激动过,“你带她回国了,对不对!她在哪里?”
男人眼睛眯起来:“你们景家人自己做的事情,现在反倒来找我?怎么,是因为杀人感到良心不安了?”
景从云喉结滚动一下,像是被说中了心事无法反驳。
符翕推开他,慢条斯理地整理被弄皱的衣领,笑容冷酷而嘲弄:“景从云,真想不到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这么爱推卸责任。”
景从云宛若被电流击中身体,先前的气势荡然无存,态度软下来:“景符翕,算我求你,告诉我她在哪里,我愿意赎罪,我可以给她失去的一切。”
面对曾经的弟弟,符翕已无半点分手足之情:“在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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