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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炀清正在想他在搞什么鬼,沉黎叶挽住他的胳膊:“亲爱的,在看什么?”
“没什么。”他收回视线,“我们该去和父亲问好了。”
景宫还未落座,正和一位客人攀谈。景炀清闭着眼也猜得到这位姗姗来迟的客人是谁。
穿着印花衬衫,打扮颇为随意的男人正是景家的老三——景则,同是景家人,景则却跟兄弟们相去甚远。他全然对进入政坛或商界不感兴趣,反倒对艺术情有独钟,常年浪迹海外,且行事放荡不羁,至今没有成家。
任何大家族中都不可能容忍这种随心所欲的行事风格,但对于景家的这个异类,大家都默契地闭口不谈,原因无他——景则是私生子,从小便没有得到过景老爷子的疼爱,之后更是主动放弃了继承权,相比其他兄弟间为家产针锋相对的态度,景则就轻松许多,这种洒脱赢得了景宫的欣赏,兄弟俩私交甚好,逢年过节都在外厮混的景则,在景宫长子的婚礼上反倒出现了。
“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景宫难掩激动。
景则无所谓似的笑:“我来看看你挑儿媳妇的眼光怎么样。”
他扫了眼沉黎叶,玩味十足的眼神让她芒针在背:“不错,这么多年,眼光没有退步。”
景炀清识时务地上前跟景则打招呼,余光瞥见景浅玫还在纠缠符翕。
显然景宫和景则也看见了两人,景则望着符翕笑了笑:“这小子居然也来了,都是大人了。”
符翕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丝毫没有上前问候的意思。景炀清请父亲和景则入席后,径直朝符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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