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方送来的军报,季书却是笑出了声。
身边的赵云、黄忠、魏延、蒋钦、黄盖几人则是看得眉头紧皱,赵云就颇为无奈地开口道。
“子渊,你这还笑得出来?秦军用如此阴狠的招数,我们每进行一地,就多出数万百姓,如此一来我军粮草哪里顶的住?”
秦军既然在段谷用得出这种手段,难保不在撤离陈仓、郿城时用出同样的手段。
这中间虽无大城,但也是数万百姓的县城,这若到长安城下时楚军背着十数万百姓的粮草负担,这仗还怎么打?
季书笑着看向黄盖,用颇为怀念的语气说道。
“还记得当年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时,董卓就放弃了洛阳,百年国都一朝成灰、百万百姓流离失所。又丢出一个玉玺彻底点燃了诸侯之间的矛盾,浩浩荡荡的同盟顷刻间土崩瓦解。”
人命如草芥,万物为棋子。堂堂阳谋,用得晦暗如蛇,倒不愧他毒士之名。
“今日我们北伐再次面对这样的敌人,恐怕与以往的兵锋之争要多出许多不同之处,诸位将军更应冷静应对才是。韩综这小子虽平日里莽莽撞撞,这次处置却颇为妥当。”
季书脸色沉着地继续说道。
“孟子曰:七八月之间旱,则苗槁矣。天油然作云,沛然下雨,则苗浡然兴之矣!其如是,孰能御之?今夫天下之人牧,未有不嗜杀人者也。如有不嗜杀人者,则天下之民皆引领而望之矣。诚如是也,民归之,由水之就下,沛然谁能御之?”
“董卓暴虐,秦国每日逃亡楚国的百姓都有十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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