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帕林看着他,意有所指:“不是要信息素吗,躲什么。”
军雌绝大多数都是不解风情的,加上不受宠,花丛中的经验自然也不能和雄虫比,往往只有被摆弄的份。
莫林果然不动了,他从来没有大喜大怒的时候,但就是这么一副淡淡的神情,更让人觉得难以接近。
帕林将他拥入怀中,在他唇边轻轻吻了一下,似有叹息:“你的手僵化多久了?”
莫林饶是再意志坚定,也被铺面而来的信息素和雄虫罕见温柔的吻弄得恍了一下神,闭眼道:“很久了。”
他说:“四个月。”
帕林问:“怎么不找我?”
莫林笑了笑,罕见看出了一丝讥讽,好心提醒:“您当时在和那个叫斯特的亚雌厮混。”
帕林顿了顿。事实上,从他破壳出生那一天起,他的父辈,他的周围,每只雄虫都是如此做的。
没有虫告诉他对与错,也没有虫告诉他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整个联盟对雄虫的庇护都在明晃晃传达着一个信息:你们是最尊贵的。
帕林以前偶尔会思考一下局面为什么会如此,但也只是偶尔。直到被软禁在军部的时候,他才真正思考起这个问题。
帕林想起了那名叫楚绥的雄虫。
听说他对他的雌君很好,所以倾轧来临的时候,阿诺上将宁愿拼命也要护着他。再反观其他雄虫,就形成了鲜明对比。
囚禁在一起的时候,帕林曾经问过楚绥为什么,对方思索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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