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冒出,偏头咬住了他耳朵。
公孙琢玉落在他腰间的手骤然收紧:“疼疼疼!”
杜陵春闷哼了声,又咬了他下方才松开,去亲吻刚才被自己咬过地方,哑声道:“你想来没少去青楼楚馆厮混。”
公孙琢玉心想技术太好也有错?他故意让杜陵春疼了两下,才无辜且纯良的:“司公不要冤枉我。”
语罢将被子掀,蒙住了二人的身躯。
窗外雨声淅沥,渐渐大了起来,顺着屋檐滴滴答答下落。方荷池激起数圈涟漪,荷花也难经受这般狂风骤雨般的击打,掉落几片花瓣。
吴越守在门外,听见屋子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喘息声,然后是杜陵春难耐、压抑着哭声,似痛苦似欢愉。默默从衣角撕下小块布,然后一左一右塞到了耳朵里。
但是作用好像不大。
后半夜时候,偏房叫了次水,丫鬟将浴池倒满了热水,方才鱼贯而出。
公孙琢玉将杜陵春抱到了池子里,身躯浸在温热的水中,方才有所和缓。四角孔雀烛台燃着红烛,驱散了昏暗光线,周遭的切清晰却又朦胧。
方才二人亲密不过借着黑暗遮掩,如此明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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