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上;“你和骆剑鸣是什关系?和莫静娴是什关系?”
凶手狠狠睨向:“人是我杀的,你要审便审,要剐便剐,少问废话!”
公孙琢玉有再问,为知道就算问下去,叶无痕也不会再吐露半个字。一边从地上起,一边拍了拍沾灰的袖袍:“既如此,少不了委屈你在这儿多待几天,放心,在我上奏陛下之,不会有人伤你性命。”
叶无痕看了一眼:“我是不是该谢谢你?”
公孙琢玉挑眉:“这倒不用,我这个人喜欢实在的,口头谢未免太过有诚意。”
叶无痕攥紧了牢,不屑讥笑:“怪不得你会投杜陵春下,原来与那宦官是一丘之貉。”
公孙琢玉原本都走了,闻言折返回来,睨着叶无痕认真道:“你可以骂奸臣,但不可以骂宦官,再让我听见第二次,我不保证会不会把落花胡同里住着的那位姑娘牵扯进来。”
杜陵春也许不是好人,所作所为也该受人诟病,可那些恶言不该落在体残缺上。好似一个瘸偷东西被抓,人们该指责的是的偷盗行为,而不是那条瘸了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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