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紧杜陵春的手,没忍住轻轻摩挲了一下,而后才松缓力道,放了开来:“司公日后若空,只管来找我,在下虽不才,却也能教司公练练字。”
杜陵春想起刚才吴越拦他的事,顿了顿道:“日后想来便来,我吩咐一声,自不会人拦。”
仿佛这间书房的只一间再普通不过的书房,没藏一些不光的机密东西,可任他自由来去。
公孙琢玉自然白他的思,心里些高兴,低低应了一声:“司公在的时候我才来,司公不在,我便不来了。”
这句话听着暧昧又悱恻,须臾便能让人红了耳朵。
杜陵春支吾嗯了一声,脑依旧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
公孙琢玉不想打扰他休息,又待了片刻,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手:“司公早点休息,我先回房了,日再。”
杜陵春抿了抿唇:“知道了。”
他概也想对公孙琢玉说一句早点歇息,但几个字堵在喉咙口,就没说出来,只能目送着公孙琢玉离开房间。
吴越静静守在外间,双手抱剑,一动不动,就像一尊雕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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