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沾墨,思索一瞬,写了“杜陵春”三个字。
公孙琢玉的教学方式相当简单粗暴:“司公照着写就可了。”
杜陵春:“……”
公孙琢玉这个混账。
宣纸平铺在桌面上,“杜陵春”三个字占了将近一半的面积,浓黑的墨,在微黄的烛火下却又减弱了三分冷硬。杜陵春犹豫着捏笔,然后在身旁人的注视下,在纸上落下一横……
“太重了。”
公孙琢玉轻轻捏住他的手腕,然后往上抬了抬,低声道:“轻一些。”
他不碰则已,一碰杜陵春手都僵了,笔划一歪,斜斜扭扭,比三岁小孩写的都不如。
杜陵春觉丢脸,将纸三两下揉做一团扔到了角落:“不练了!”
公孙琢玉心想练的好好的,为什么不练了。他重新抽了张纸,平铺在桌上,镇纸压好,笑着道:“司公莫生气,刚才我没教好,我重新教。”
他说完,将毛笔蘸足墨水,了杜陵春一眼,然后犹豫着笔轻轻塞入对方手中,覆上他的手背,缓缓握紧。
公孙琢玉道:“力在笔尖,不在手。”
他说完,牵引着杜陵春的手在纸上落下一横,但因为视线受阻,只能略微站近了些,肩膀挨着杜陵春的后背,从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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