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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实实请罪:“属下愚钝。”
说完此句就闭了嘴。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就不错。所以他不爱说话。
杜陵春每天都要感慨一次,自己手底下尽是一群酒囊饭袋。武功高的脑子不好使,擅用谋略的又是个病秧子,好不容易扶持名心腹,整日只知贿赂敛财,全都是饭桶!
本就不好的心情愈发糟糕了起来。
杜陵春此次远赴江州,府上门客谋士皆留京中。他原本只打算逗留日便回京复命,谁曾想机关算尽,算漏了公孙琢玉这个变数。于是这也就导致此时除了吴越,他竟没别的心腹可以说话了。
杜陵春袖袍一挥,命人重新上了新的杯盏,竟是破天荒,耐着性子又问了吴越一遍:“你觉公孙琢玉此人如何?”
吴越道:“属下不知。”
说完又觉好像太简单,不确定的补充了一句:“应当是名好官。”
吴越觉,公孙琢玉为了替一名丫鬟洗刷冤屈,肯接下这个烫手山芋,应当是名好官……吧?
他也是奴才,这个时候难免感同身受起来。上京城中文人士子无数,高官达贵亦是无数,其中不乏贤名在外者,然吴越这么年,只见过公孙琢玉一人会说出“奴才的命也是命,亦是江州子民”这种话。
虽然公孙琢玉有江州三害之名,但吴越心想,能说出这番话的人,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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