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公。”
杜陵春前脚刚走出妓院,后脚就眼见公孙琢玉追了出来,却因着刚才的事,心中满满的别扭与不自在。闻言眉头紧皱,语气生硬:“还有事?”
公孙琢玉当然不会惹了杜陵春这个金大腿生气,开始乱扔黑锅,正气凛然的道:“那疑犯恬不知耻,流连青楼,让司公受这等委屈,实在该死,下官不日定将此人抓获,给司公出这一口恶气。”
那姓虞的如果不逛青楼,他们怎么会进青楼,他们不进青楼,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说来说去,都是那姓虞的错。反正错天错地,就是错不到公孙琢玉身上。
此言一出,杜陵春若再揪着此事不放,难免显得刻意了。
他冷着脸静默半晌,心中强行宽慰自己,都是男子,说冒犯也算不上,如此几番,总算好受了些。末了看向公孙琢玉,听不出情绪的道:“那本司公就等着,看你如何人捉回来。”
语罢转身离去。
护卫一直守在暗处,状立即跟在他身后。其中一名心腹发现杜陵春发髻不知何时散落了下来,墨色的长发尽数垂落在肩头,犹犹豫豫出声道:“司公,方才可是出了么事?”
杜陵春最恨别人言,狭长的眼冷冷一扫,后者便立刻惊慌的低下头去,退到了身后。
如果说公孙琢玉之前仅仅只是怀疑虞大夫与此案有牵连,那么现在却是完全肯定对方与此案有关系。
对方倘若老实实待在隔壁,好好陪他的琼月姑娘喝茶便罢,但一听自己在隔壁,就立刻马不停蹄的过来打探情况,岂不是做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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