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魂,却又碍于杜陵春狠辣无情的行作风,纷纷敢怒不敢言。
正统出身的文官都看不杜陵春,心中暗自唾骂阉人出身,地位卑贱,可偏偏皇帝对他宠信有加,对那参奏的折子总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不痛不痒的斥责两句也就过去了。
厢房里的酒菜到底也没怎么动,皇帝很快带着一应侍卫离去了。二皇子临走前,不知想起什么,看了一眼杜陵春:“舅舅,我那日看见父皇批折子,以严复为首的一干文臣都在弹劾你排除异己,以权谋私,我们是否……”
杜陵春站在窗前,缓缓踱步,闻言目光阴沉了一瞬:“可都记得他们的名字?”
二皇子点头:“记得。”
杜陵春屈指弹了一下窗棱,果真如传闻般心胸狭隘,有仇必报:“那东,蹦跶不了天,他们既然说我排除异己,总不白担了这个骂名。”
说完又道:“你实实与皇京,朝堂的不要将手伸得太远,免得引了猜忌,我来处。”
二皇子显然对这个舅舅很是敬畏,闻言拱手施礼,随后离开了这间酒楼。
公孙琢玉在底下的面摊子吃了半碗面,后来实在吃不下去,只得道府。结果刚进门就被管家拦住了:“大人,您可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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