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孙?”
个姓不多见。
牢头:“是,敢问司,有何不妥?”
杜陵春不语,抬手抖了抖袖袍,指尖白皙纤长,妙若女子,不想起什么,没头没尾的:“江州……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既不愿受宫刑,就免了吧。”
语罢似乎在个污臭地待够了,用帕子掩着口鼻,转身离去。
孙琢玉恍惚抬眼,看不清容,只瞧见那人一截白净的脖颈被玄色衣领裹得严严实实,有一点很浅的朱砂红痣。头骤然一松,缓缓闭了眼。
牢头见得杜陵春远去,才敢直起身形,踢了孙琢玉一脚:“你命好,杜司竟免了你的活罪。”
孙琢玉不动。
狱卒见状伸手探了探的鼻息,对牢头:“头儿,死了。”
是孙琢玉在大邺短暂的一生。没有青史留名,仅有污臭满身。十年寒窗,做了三年县,又做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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