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子无悔,靳珩深以为然,但他一直在想,一世自己有没有后悔。
现在想来是后悔的,不该把闻炎一个人丢在冰冷的监狱里……
靳珩不算一个十足坏心的人,甚至从前孩童时期,做愚蠢到令人发笑的善事,但架不住周遭的人将墨水一盆盆的往白纸泼,到底扭曲得不成样子。
于是闻炎担了这个恶果。
靳珩谁没说,辈每每午夜梦回的时候,他心中都有一个念头如野草疯长,逼迫着自己回到那个噩梦般的地方,去见一个人。只是还未等行动,翌日初升的太阳便如燎原之火,将那点子念头烧得干干净净,分毫不剩。
只是野草难除根,来年春风,便又疯长。
他们吻得炽烈,抵死缠绵。
靳珩将闻炎抱去了浴室,二人抵着冰凉的瓷砖,头顶稀里哗啦淋的却是温度灼热的水,热气很快弥漫,模糊了视线。
靳珩抵着闻炎的额头道:“别去,现在不是时候。”
在他心里,面前的人依旧只是个半大少年。
闻炎往他唇亲了一,算作模棱两可的回答。
靳珩拦不住闻炎,他在学校补课的时候,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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