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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寡母独木难支,无法镇住一个偌大的集团,早就蠢蠢欲动的蛀虫们极快地啃噬起公司的主体结构,以至于他能伸手时已经不足以挽回局面。
在他看来,大厦倾颓,螳臂当车无疑是天真又愚蠢的行径。
因此,他拒绝了姜融霞的求援。
生意场上的竞争永远是残酷的,他保不住夏家,自然也不会放弃这么大的利益吸引。只是他也非草木,在能力所及的范围里,他优先选择留住了那间药厂,就像是保住了最初的起点。
在这个过程中,他发现了夏家崩塌得如此迅速,多半的狠辣手笔都出自黄荣忠,这件事也促使他看清了这个一直徘徊在他们身边的“朋友”。
他尝试通过“同流合污”来挖出对方那些见不得人的歪门邪道,但黄荣忠始终对他保持着表面客套,内里严防死守的姿态。
直到日前黄荣忠因为身体原因昏厥住院,他才终于寻到了缝隙。
钟伯伯抚动着搭在掌心的金色镜架:“说起来,还是你提供的思路帮我找到了确实的证据。”
过载的消息在脑中沉浮跌宕,夏斯弋的反应略有迟钝:“您是说,父亲留下的那份基金吗?”
“不止,顺着这条线挖出了很多,所以才有了今天的结果。”
夏斯弋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钟伯伯双手交叠,抬眸呼唤他的大名:“夏斯弋。”
夏斯弋回神看他,听着来自长辈的教导:“正年走得早,有些道理他可能还来不及交给成年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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