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弋没忍住地笑出了声:“那再后来呢?”
钟至伸指点上他的眉心,阻止他幸灾乐祸的行径:“哪儿还有什么后来?自然疼醒了,我打开嗡嗡叫的手机,发现是你在喊我去家里吃饭。”
夏斯弋手动抑制自己拼命上扬的嘴角:“那你还蛮了解我的,如果是以前的话,我大概真的会。”
钟至从身后箍住他,在他脸上轻啃了一口:“所以啊,现在小刺猬不扎我,我当然得好好欺负回来。”
童话书跟随两人玩闹的动作滑落,掉在躺椅的边缘。
夏斯弋伸手拾书,在触碰到书脊时又想起钟至说期末的事,便随口引了个新话题:“我一直没问你,上了大学以后你一直擦线过课业是做什么?”
钟至缓缓在胸前提起一口气,手掌覆在夏斯弋的额前,撩拨着他的碎发,始终没有开口说话。
夏斯弋猜测性地又问:“你不想按着钟伯伯给你规划的路走?”
钟至无奈地叹息:“果然,就算我不说,你也猜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