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层的等待时间很长,电梯间里很安静,只有彼此的呼吸与掌心厮磨的声响起起伏伏。
夏斯弋低低地叹了口气:“你也累了吗?”
钟至偏眸看他,镜面的电梯四面映射着他的疲态,致使他想撒个谎都难。
他被迫点头称是。
夏斯弋抚上钟至的虎口:“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执着于这场订婚?如果是为了钟伯伯那一关,这样的做法多少还是激进了点吧?”
钟至的眸光跟随着电梯上行的图标闪烁,顶灯生硬的光融进他的眼底,带着坚定:“表明我的态度。”
他迎着碎光拍了拍夏斯弋的发顶:“我们现在领不了证,堵不住那么多人的嘴,今天我不办这个订婚宴,父亲就不明白我的决心,他日那些人见到你,也会冷眼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