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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至回应着他的疑问:“其实我也不了解,但颜色是我选的,我喜欢。”他定定地看着夏斯弋,又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我很喜欢。”
他的言语自带眼神跟随功能,一时模糊了语句的主语。
夏斯弋从他炙热的目光里抽离视线,放在那封好不容易打开的邀请函上。
邀请函拟定的时间就在三天之后,已经算是迫近了。
夏斯弋猝尔抬眸,又在视线相交时烫眼般地重新落回硬质纸封上。
他们才和钟伯伯见过面,钟至甚至还为了这份拒绝和父亲产生了冲突,那么想要订婚这件事大概率是没有告知过钟伯伯的。
钟至想自己办出一份订婚宴显然是困难的,但要是加上两位母亲的帮忙,推动这件事的阻力就显然小得多了。
所以这场宴席可能是发现说不通,干脆下一剂猛药的试探手法。
钟伯伯要面子,面对这件事的处理方式无非四种。
第一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这份订婚宴办了,不出席后持续冷处理;第二种是订婚宴不出席且事后发难;第三种是事前发难,暗暗警告接到请贴的人不能出席;最后一种就是在办宴前强行干预,从源头上解决问题。
这四种方法所表现出的接受度依次下降,也将直接表明钟伯伯态度的强硬程度,能帮他们找到最优的解决方式。
夏斯弋的思绪在脑子里转了好几圈,被钟至突如其来的咂舌带了回来。
钟至摆弄着他的头发:“挑染的新发色看着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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