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幽深:“没有家庭祝福的恋情很难过得幸福舒心,这么浅显的道理,你该知道的。”
“我知道。但母亲知道、爷爷清楚,我和钟至彼此情谊深厚,叶阿姨也赞同。这么细数下来,唯一不肯松口的,只有您一个人而已。”
他的回答有理有据,气势不卑不亢,快速把压力回转到钟伯伯身上。
钟父微微蹙眉:“偌大个钟家,不同意的人比比皆是,怎么会只有我?”
夏斯弋缓缓摇头:“可您和我心知肚明,他们的想法都是次要的。”
话摊开说到这种程度,空气一时陷入静默。
空调外风机旋转的声响透过墙体传入房间内,压盖着两人呼吸声。
钟伯伯突然开口问他:“那你父亲呢?他会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