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抚上手间摇晃的狐狸尾吊牌:“总是挡在我前面也会累的吧?这次就换我为你挡吧。”
夏斯弋一直坐在公交车站等待,直到钟伯伯向他发来一家餐厅的地址,才起身赶往。
目的地不是什么贵价的餐厅,哪怕是他也负担得起结账的费用。
等他到的时候,桌上已经摆满了的菜肴。
不同于下午见面时的西装革履,钟伯伯换了一件宽松的休闲毛衣,那种正装带来的压迫感也随之削弱了不少。
钟伯伯冲他温和一笑,镜片后的眼眸里蕴着他读不懂的情绪:“好长时间也没家里吃饭了,也不知道你口味变了没有,点了些印象里你爱吃的。”
夏斯弋低眸看向满桌的菜肴,不敢迎头扎进他恩威并施的套路里,谨慎地询问道:“落座之前,我想问,您现在是在以什么身份和我吃这顿饭?是看我从小长大的钟伯伯,还是钟至的父亲?”
“什么区别吗?”钟伯伯推移了一下眼镜,“不都是同一个我吗?”
他正要摇头,钟伯伯先发制人地一把拉着他坐在了身边:“快先吃点吧,晚上肯定没好好吃饭吧?”
被塞到手里的筷子沉甸甸的,垫在夏斯弋手指上,几乎要压弯他的指节。这种熟悉又不适时出现的温情攻击着他的心房,令他陷入纠结的情绪。
良久,他都没动一下。
钟伯伯察觉到他的异常,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他的叹息声在包厢内回荡:“我知道下午你受了委屈,我现在倒是希望你像小时候来和我告状那时,情绪化地对我想说什么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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