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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斯弋牵着他,动作柔缓地与他一起远离这片昂贵又虚浮的土地。
指尖扣紧的力道越来越重,带来的安心感也愈发强烈,平静得像是夏斯弋从没有站在书房门口听到他和父亲的谈话,也没对他发出过那声质问。
走了许久也不到,夏斯弋自然地抱怨起来:“从前居然没发现这个位置这么差,连趟公交都不会路过。”
钟至望着他的背脊,迟疑地想问出他的困惑:“你、怎么……”
夏斯弋没有回头看他,只是说:“怎么了?是在期待我对你大哭大闹?”
他苦笑一声。
他和钟至自小相伴长大,纵然中间留予了不少空白,可他依然了解钟至的性子。尤其在经历的这么多波折后,他更清楚钟至对他的感情从不是怜悯。
正如他能当初清楚地区分出感动和喜欢一样,他也分得清从前的那些善意的陪伴不是同情。而在情绪上头的刚才,他好像也只是想听这么一句来自钟至的亲口肯定,仅是如此而已。
此刻,交握的双手紧紧相依,试图渗透、黏合着他们之间细小的裂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