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又朝夏斯弋挪近了些许,低声道:“快和我说说,这次生日过得怎么样?吃上肉菜了吗?”
棠光挑了挑眉尾,暗示着问着。
夏斯弋神情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要不是信了棠光的鬼话喝了那瓶酒,他也不会任钟至摆布,“惨”到昨天那个境地。
他一声不吭地盯着棠光,决定吓吓他。
然而棠光似乎有自己的理解方式,讷讷地咂了咂嘴:“不可能吧?要是这样都不行,你是不是得考虑钟至同学在那方面有点——”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重重地敲在了他的脑瓜顶上,留下明显的“哐当”声:“当着我的面造谣,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钟至的嗓音显然比夏斯弋眼神的杀伤力大得多,刚一沾耳,棠光立即像是受了惊缩回壳里的蜗牛,半点也不敢探出头来了。
棠光趴在桌子上,手肘带过夏斯弋的手臂,声音压得极低:“钟至不是没选这节选修课吗?你够不够义气?他跟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